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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AF 基因突變的大腸直腸癌之2022年治療新進展

在過去幾10年來, 化療一直是 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主要治療方法, 所使用的化療藥物處方為FLOLFOX、FOLFIRI、CAPOX 等等, 如果是對於前述的化療處方沒有反應的時候,則可以改用三種化學藥物的聯合治療處方FOLFOXIRI 。

 

一直到了2015年, 有一項重要的第3期臨床試驗, 醫學界稱為TRIBE 的研究結果顯示: 使用三種化學藥物的聯合治療處方FOLFOXIRI 搭配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Bevacizumab (癌思停),相較三種化學藥物的聯合治療處方FOLFOXIRI而言, 對於 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 病患的第一線治療 ,會是更好的治療方法, 可以讓 存活時間延長將近一倍。 也根據這項臨床試驗的結果, 目前國際間大腸直腸癌的治療共識都推薦化療FOLFOXIRI加上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Bevacizumab ,目前作為具備有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第一線治療的方法。 然而在後續的研究 TRIBE2 以及 2020年發表在臨床腫瘤醫學期刊上的匯總性分析研究提示, 似乎推翻了過去的認知, 結果顯示 第一線治療使用 FOLFOXIRI 加上 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Bevacizumab , 對於 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病患,似乎沒有延長存活時間的臨床益處 。

 

然而根據2021年 發表在美國臨床腫瘤醫學會年會的研究報告FIRE-4.5, 發現於 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的病患,第一線治療使用 FOLFOXIRI 加上 抗血管新生標靶藥物Bevacizumab, 還是比起第一線治療使用 FOLFOXIRI 加上 EGFR標靶藥物Cetuximab, 無論是在治療的反應率跟治療的控制時間上, 前者的模式是比較優秀。

 

或許有人要說, 對於具備有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, 標靶治療似乎應該有發展的空間, 怎麼到現在都沒聽到任何相關治療的訊息呢?

 

其實, 惡性黑色素瘤是一種比較容易具備有BRAF 基因突變的癌症癌症。 2011年美國FDA 首次核準了黑色素瘤的BRAF標靶藥物-vemurafenib。 大家都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 也才讓具備有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, 得以一窺BRAF 標靶藥物在這類病患的療效。

 

然而單獨使用黑色素瘤的BRAF標靶藥物-vemurafenib 於有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, 療效上並不顯著, 甚至比惡性黑色素瘤的療效要來的差了許多, 後來的研究發現, 對於具備有BRAF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, BRAF標靶藥物 雖然能夠阻斷BRAF 基因的突變, 但同時也會反向的回饋性去激活上游EGFR訊號的傳遞, 而這種致癌信號的傳遞 反而會繞過BRAF, 從旁邊的通路去激活BRAF 下游的MEK 和ERK 的蛋白激酶, 進而導致了 BRAF標靶藥物-vemurafenib 抗藥性的機制的啟動, 讓BRAF標靶藥物-vemurafenib 的療效變得很不好。

 

那麼要如何克服上述的困境呢?

 

科學家想到兩種方法: 第一種方法是同時使用BRAF標靶藥物, 搭配 BRAF 下游的MEK 蛋白激酶的抑制劑, 但這個療效似乎只有輕度的改善原來的 BRAF標靶藥物的治療效果。

 

由於這兩種雙標靶藥物的使用, 對於具備有BRAF 基因突變的晚期或是轉移性大腸直腸癌患者的幫助並不是很大,於是第二種方法就被高度的期待 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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